今天说的话,可能会有一些人反对,但是作为理论探讨,医盲认为正是一个互相促进的机会。
在【人体有个西太后】一帖中,我们说到人体有一个控制中枢,她的作用就是全面调试人体以适应内外环境的波动。
在病入膏肓的讲解中,医盲也阐述了自己的一些观点,现在我们用这些观点,来分析一下现今流行的健身方法的不合理之处。拔罐,我们知道是非常行之有效方便易行的健身却病方法,医盲自己在家里也常常为家人拔罐。
现在要说的是现今流行一种“暴力”拔罐,也就是大剂量的拔罐(这似乎和医盲倡导的量变到质变的按摩方法有些相同,也就是因为这,有网友曾经好心的问医盲,你既然鼓励大剂量的按摩为什么会反对大剂量的拔罐呢),这里说的大剂量,应该是超剂量。所谓超剂量,她的现象就是不但拔破算正常,出淤血黑血算正常,就是拔到鲜血出来也算是正常,乃至拔到黄白液体组织都曝露出来,也说是正常。
人体中枢在接受外部刺激后,会判断对人体的损伤程度来调动人体的卫气、营气、脏腑本气乃至后天元气来应对,就是说会调动相关的抵抗力量修补力量奔赴战场。按照现代科学的说法杀菌消炎凝血营养等物资到被刺激(尤其是破损)部位。其实按摩、针灸、砭石、艾灸、点穴等等方法之所以有疗效,大部分功效及原理就来自人体这个功能。
拔罐也一样,通过刺激肌体,调动人体能量来达到健身治病的目的。当然还有物理的因素,比如把淤积的驱赶散开,把寒凉的吸附带走等。
人体的外部刺激给中枢的信号,愈是强烈,中枢就越信以为真,乃至变临时为永久,最后形成新的能量分配。比如我们的肾脏虚弱,我们给以大剂量长时间的刺激,告诉中枢,这里长期需要能量,那么,形成定式了之后,我们只需要偶尔刺激,让他保持就好了。医盲还在上初中的时候,有一次手上靠近大指跟下长了一个浓疔,一般这样的情况,脓头破了以后把浓挤干净,保持局部卫生,要不了两天就会长好的。但是因为这个部位正好在眼睛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,当时看到比牙签还细的小洞口里渗出一股淡黄水,充满伤处,就用棉签把它吸尽,过一会又出来,又吸尽,就这样连绵好几天,一个小小的洞口居然没有愈合,而且有感染扩大的趋势。请教了医生,说不要吸那些黄水。医盲就看着那黄水在几十分钟内慢慢凝固,最后变成了痂。
说到这里,大家应该明白医盲对暴力拔罐的观点了。当暴力拔罐拔出鲜血后,已经是“度”之极了,一旦黄白似水如油的东西出来,你已经把你库存的珍宝当垃圾处理掉了。
正如支持暴力拔罐的人说,我们拔破的地方,没有一个感染的,照常洗澡见水也不感染。其实这正好应该不是可宣传而是可悲哀的地方。
继续谈谈哪个小疔吧。
当这个小疔结痂以后,大家知道结痂快痊愈时,会发痒,那时医盲年幼无知,就去把痂揭下来,结果再次结痂,再次揭下来,过了好多天,终于好了,但是那里局部的肌肉组织却比别处要高出一截。本来事情到此,已经结束了,医盲想说的道理也说明了,因为不停的刺激,中枢调动了过多的能量来修补,使得痊愈后,这里比别处的“肉“多出了一点。
可是,好像要验证这个原理似的,年幼无知的我又做出了一件事:也许是觉得此处比别处高一点不太雅观吧,我用非常锋利的削笔刀,把微微高出一点的皮肤削平(刚刚脱痂后还比较粗硬的皮肤表面一点,并不疼),第二天,它又长起来并且更高,又再削下去,长长削削,或许是不再感兴趣削它或者发现削了不管用,反正后来没削了,而那个小疔留下的战场,硝烟散尽,留下一个近2毫米的高地。以后的很多年,才慢慢的消退,直到现在,30多年了,还没完全平复。就像一场错误的战争带给人民的伤害是多年难以消弭的一样,因为年幼无知而发动的一场小疔战役,以中枢与肌体都受到伤害结束,而这一切,只是因为我的”意志“在中间发出了错误的指令。
还有一次,因为在工地电炉边蹲着炒菜,一大滴滚油溅出把大腿上烫了蚕豆大一个泡,到医务室去掉外面的腐皮后,形成蚕豆大一块没有皮肤见到肉的伤口,黄水迅速弥满这个浅坑似的伤口,医生吸干黄水,敷上烫伤药。第二天换药时打开一看,没有结痂,擦去旧药,又是黄水弥满浅坑,医生吸干黄水再次敷上药。第三天依然没有结痂。
医盲腾然想起小疔的往事,要医生不要吸干黄水也不要先敷药,我就这样让黄水弥满伤口,保持姿势让它不动,大概不到一个小时,黄水变硬,找医生要来纱布胶布,也不敷药,包扎后回家。次日打开棉纱一看,痂形成,换新纱布。没几天就痊愈了。
由此带来一个思索:作为我们的意识,这个表面的皇帝,如果尽量不对我们的肌体进行错误的干扰下达错误的指令,我们也许会少生病不生病,健康快乐的走完我们的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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